烽烟滚滚唱英雄……68年前的今天,志愿军出征
烽烟滚滚唱英雄,
四面青山侧耳听,
青天响雷敲金鼓,大海扬波作和声。
人民战士驱虎豹,舍生忘死保和平。
为什么战旗美如画,英雄的鲜血染红了她。
为什么大地春常在,英雄的生命开鲜花……
1950年10月19日,中国人民解放军6个军共18个师,分别从安东、长甸河口和集安等处跨过鸭绿江赴朝鲜前线,拉开了抗美援朝战争的序幕。半个多世纪前,为保家卫国,他们踏上抗美援朝战场。两年零九个月,19.8万名志愿军英勇捐躯。“青山处处埋忠骨,何须马革裹尸还”。
今天是志愿军跨过鸭绿江赴朝鲜前线的第68个年头,谨以此文纪念每一位为祖国奋战的志愿军烈士!缅怀“最可爱的人”!
美国人至今都想不明白,为什么二百年来对外战争从无败绩的他们,怎么会在朝鲜战场签订唯一一个不是代表胜利的停战协议。
他们到现在还是不愿意去相信在朝鲜这个地方,他们完完全全败给了中国人。他们还是搞不懂血肉之躯怎么能抵挡的住钢铁洪流,这似乎不是人力所能做得到的。
西方人的标准是:要想成为强国,你必须击败过另一个强国的军队。
在美国人眼中,中国,尽管成立了新中国,可是中国人的骨子里依旧是 “东亚病夫”。连日本这个蕞尔小国,两次战争都将中国打得体无完肤,满身疮痍,怎么可能会在一夜之间有所改变。
只是,这一次他们错了。仅仅在美军仁川登陆1个月零10天后的10月25日,在两水洞他们见识了中国人民志愿军的威力和血性。
军人的血性杀气主要体现在两个地方:一处是上战场的前一刻,一处是失去战友后。前者是尊严,后者是情义。前者止于光荣,后者始于绝望。
在上甘岭,美军320多门重炮,27辆坦克以每秒钟6发的火力密度将钢铁倾泻到这两个小山包上。一天里,敌向上甘岭发射30余万发炮弹,500余枚航弹,上甘岭主峰标高被削低整整两米,寸草不剩。
即便是这样,直到4天以后,防守这里的45师前沿部队才因伤亡太大,退入坑道。该师逐次投入的15个步兵连全部打残,最多的还剩30来人,少的编不成一个班。
在597.9高地9号阵地上,美军将阵地顶部的巨石掏空改建成了一个地堡,志愿军攻击受阻。这个地堡后来再现在电影《上甘岭》里。
在0号阵地上,135团六连仅存16人,在对4个子母堡的爆破中,3个爆破组都没能接近地堡,就在途中伤亡殆尽。只剩下营参谋长张广生、六连长万福来、六连指导员冯玉庆、营通讯员黄继光、连通讯员吴三羊和肖登良。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,他们炸掉了三个地堡,付出的代价是吴三羊牺牲,肖登良重伤。1952年10月20日,黄继光爬到最后一个地堡前,全身已经七处负伤。他爬起来,用力支起上身,用胸膛挡住敌人的机枪眼。牺牲后的黄继光全身伤口都没有流血,地堡前也没有血迹──血都在路途上流尽了。
此间种种,由云山开始,在长津湖,在龙源里,在松骨峰,在大同江,在上甘岭,志愿军战士用他们的小米步枪,打出了新中国的志气,更打出了半个多世纪的和平。
抗美援朝作为三百年来中华民族对西方列强第一次发起的主动反击,它用联合国军的挫败告诉了全世界,我们这个古老民族拥有不屈的意志,再也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东亚病夫!
而胜利的背后,我们同样付出了牺牲与鲜血。在冰冷的数字背后,曾经有19.8张鲜活而又明亮的面孔。
这些士兵,会面向冲过来的敌群,对着步话机高呼:向我开炮;
会奋然跃起,用身体堵住机关枪喷吐的火舌;
会毫不犹豫,跳进冰窟窿中救起落水的朝鲜儿童;
会超越生理极限,任烈火烧尽自己的躯体……
什么叫做英雄?摧锋于正锐,挽澜于极危,可以叫做英雄。这些,我们的志愿军先烈当之无愧!
致敬!最可爱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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